月的臂弯暗暗发力,直掐出淤青来都面带笑容。
当时的陆月也识时务地强带笑容,直到会面结束……
而今天这一巴掌,则是方立扬第一次明目张胆地动手打他。
自己明明还没有接受对方的心意,方立扬却已经把她当成能随意蹂躏的物品。
如此一来,她不敢想象自己若是真进了方家的门,以后的日子必定是置身地狱。
当然这个可能性绝对不存在,陆月心里由始至终只有秦木一人,永不改变……
这时方立扬站起身来,居高临下走到陆月面前警告道:
“我不管你跟那小子是什么关系,从现在起我不想再听到他任何消息!”
“别说我不给你机会,要是今天包间里的事传到我爸或者你家那老不死耳朵里。”
“我保证你再也看不见第二天的太阳!别怀疑,我绝对能做到!”
把擦拭过嘴角酱汁的餐巾纸摔到陆月脸上,他冷哼一声便离开了包间。
被打得披头散发的陆月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眼神却没有聚焦。
她已经没有了方向,只能苍白地等待秦木归来。
“不管结果怎么样,只要你回来就好……”
这一晚,秦木和陆月都一夜没睡,但脑子里想的全是彼此。
就好像两个人都把对方梦了一整晚。
第二天午后,头顶上的太阳刚升到最高点,裘寿年便着急地在店里探出了头。
“这臭小子,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还敢迟到!”
无可奈何,裘老头只能板着脸走出了44号铺,在街上东张西望起来。
街尾的丧事街包括街头的喜帖街的老板,看到裘老头久违地走出铺子,纷纷躲进了自家店里。
背地里跟人议论纷纷,好奇裘老头这是怎么了。
“见鬼了,那怪老头竟然走出了店门。”
“你说话小声点,万一被他听到了,不保准你明天就遭殃。”
“你们说他想要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