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话没说完，旁边的沈离便蓦然开口。
孔婉歌微微一怔，和秦枫同时将目光看向他。
只见他看着那张照片，半晌抬头看孔婉歌：“漂亮姐......那个，孔姐姐，这个照片上的人，我好像见过哎。”
孔婉歌这次彻底愣住了：“你见过？”
沈离又重新看了看，过了会儿笃定道：“我见过，肯定见过，但是是在哪儿呢......”
他眉头紧锁思考着。
孔婉歌一时间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丝毫声音，只怕打扰到他。
半晌，他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
孔婉歌心脏倏然一提：“在哪儿？”
沈离看向秦枫：“枫哥，你还记得之前为了陪你看头疼，去过一家青山肿瘤医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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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秦枫掀了掀眼皮，嗤笑一声：“记得。”
他当时去那家医院，是因为听说有个能力很强的医生，对治疗相关的疾病很有经验。
结果去了却发现，不过徒有虚名。
沈离听秦枫记得，一点头道：“就是在这儿，当时你不是去做治疗吗，我在外面等着怪没意思的，就到处瞎晃悠，没想到晃悠到三楼的时候遇到了一起医闹，有个上了年纪的阿姨拿着把刀跟医生比划，质问他们自己花了这么多钱，怎么还治不好她的病。”
他看向孔婉歌道：“孔姐姐，就是那个拿刀的阿姨......和你照片里长了个七八分像啊！”
孔婉歌听到自己胸膛里如鼓的心跳，却还尽力保持了理智，只是声音有些微微发颤：“这是多久以前的事？”
沈离想了想：“大概有个......小半年了吧。”
孔婉歌深吸口气：“隔了这么长时间，你确定没记错？”
旁边秦枫气定神闲地开口：“他说记得，那就错不了。”
孔婉歌没明白。
秦枫瞥了一眼旁边的沈离道：“他过目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