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王太太也不吞吞吐吐了，说话也利索了，连忙对着沈月西道：“顾夫人，是我嘴贱，对不住您，我给您赔罪。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这一次吧。”
沈月西轻笑了一声，确实挺嘴贱的。
她往旁边让了一步，将程澄带了出来，对着王太太皮笑肉不笑道：“我倒是不要紧，只是我们家程澄是真的受了委屈。今天这宴会，说是两个孩子的生日宴，但是我们特意将程澄带出来，我相信就算不说，大家都明白我们家的意思了吧。”
王总心里一突，苦笑了一下。
是啊，顾家这意思太过明显了，就是在抬举程澄，让大家都知道他们对程澄的重视。
如果没有意外，程澄就是未来的顾家少夫人，是顾家的女主人。
可是偏偏王太太这么羞辱程澄，这简直是不把顾家放在眼里。
王总不知道该说什么，只一个劲地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是我们的错。”
沈月西将目光投向王太太，清亮的杏眼意味深长。
王太太明白她的意思，咬了咬牙，对着程澄弯下了腰：“程小姐，对不住，是我口没遮拦，说了一些不着调的话。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多嘴多舌……”
她觉得满心耻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请你原谅我这一次。顾家和王家合作已久，合作期间十分默契和谐，请不要因为我影响两家合作。”
程澄也不是咄咄逼人的人，见她已经道歉，王总也眼神殷切地看着她。
她转头看向沈月西，试探道：“那我就原谅她？”
沈月西朝她笑了笑：“看你自己的意愿，不用为难。”
程澄思考了几秒钟，还是原谅了王太太。
她既然已经道歉了，也不用死揪着不放，显得自己太小心眼。更何况顾家是从商的，和别人结怨终究不是很好。
听她原谅了自己，王总夫妻都松了一口气，千恩万谢后，离开了顾家。
等人走后，沈月西摸了摸程澄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