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顾雨辰轻笑着在程澄头上揉了揉。
他之前几乎都没有出现在公众视野，怎么可能有人叫他什么“老公”。
“那我们打赌吧。”程澄唇角勾起，狡黠地朝他眨了眨眼睛：“如果有人叫你‘老公’，你就答应我一件事。”
其实不用打什么赌，只要不过分，顾雨辰什么都依程澄。
见她兴致勃勃的样子，顾雨辰眼神柔和：“恩，可以，要我答应什么事？”
“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再告诉你。”
程澄神色娇俏，美滋滋地弯着眼睛笑，表情十分可爱。
顾雨辰刚想抬手捏捏她的小脸蛋，就看见潘文急匆匆朝他走过去。
他知道潘文要说什么，转头对程澄道：“你先回房休息吧，记得把头发吹干再睡觉。”
程澄乖巧地点头，潘文过来，她以为两人要谈公司的事情，和潘文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顾雨辰等她走后，神色瞬间冷了下来，俊美的面容如天神一样威严疏冷。
“说吧，我们离开木屋后，跟踪的人是谁？”
潘文听到这话，眼里闪过一丝讶然：“您发现了？”
顾雨辰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是，是柳清清。”潘文垂着眼，神色愧疚，自责道：“小顾总，是我的疏忽。导演突然过来，我光顾着这头，没注意到监视器里的画面。”
他也是在柳清清回房的时候，才知道她跟着程澄出去了。
顾雨辰眉心皱了皱：“导演也知道了？”
潘文老老实实交待了一遍：“我已经叮嘱过了，他不会外传……”
在顾雨辰冰冷的目光中，潘文声音越来越小。
最终顾雨辰叹了口气：“这次就算了，之后注意点。”
其实被柳清清撞见也算是一件好事，她知道自己和程澄在一起，应该就不会缠着自己了。
顾雨辰真的烦透了这个女人。
看着他的背影，潘文一直提着的心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