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说了什么？”顾云深皱着眉头，满脸不解，他不觉得自己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会惹沈月西这么生气，心里没有底。
沈月西挑了挑眉，看他要腻过来，朝他扬了扬下巴：“你坐到我对面，不要挨我这么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顾云深见她一副审讯的架势，宠溺地笑了笑，依言乖乖坐在对面沙发，冷峻的面容带着笑意。
“严肃点，别嬉皮笑脸。”沈月西看了他一眼。
顾云深立刻收起笑容，轻咳了一下：“你问吧，我保证一五一十告诉你。”
“你昨晚去哪了？”沈月西没有兜圈子，直接问道。
顾云深松了一口气，原来是问这个：“去和客户谈生意了，中间出了点问题，但是最后还是达成了合作。”
“出了什么问题？”沈月西皱眉。
“遇到了个讨厌的熟人。”顾云想起陈小雪，就满身的烦躁，今天周毅向他汇报了之后的事情，还有医生的检查结果。
陈小雪受的只是皮肉伤，看着可怕，但是伤口一点也不深。他们都怀疑其中可能存在什么猫腻。
但是那伙人的刺青也不想骗人的，从监控录像看到的陈小雪遇到那些人的表现，也不是作假的。
而且陈小雪在J城人生地不熟，也没有什么阅历，怎么会认识那么一群人，担心是她雇人演戏，顾云深还特意让人查了一下她的消费情况。
顾家给她的那笔钱，她没有动用，离开顾家的时候，她的积蓄已经全部用来租房了，没有额外的支出，种种迹象表明，这场谋杀又是偶然真实的。
顾云深就算再怀疑陈小雪，也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免得沈月西和星星辰辰生命安全受到威胁。
沈月西听见他说“讨厌的熟人”，脑子里闪过一些人影，但是都和那个白裙子女孩对不，她眼里露出狐疑。
顾云深抬起头，看见她眼里毫不掩饰的情绪，心里了然了：“沈子璇看到昨晚的事情，向你高发我了？”
“嗯哼！”沈月西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