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惊恐。
“哈哈哈哈！”
李龙大笑，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司马海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连忙离开。
一直到离开观澜会所，司马海的手还在抖。
他知道李龙是在试探他，但他不知道李龙到底有没有发现他的野心。
有时候面具戴久了，连司马海自己都忘记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唯唯诺诺，点头哈腰，这是真正的他吗？
负一楼，李龙披上外套，走到了一楼。
站在玻璃大门前，李龙默默地望着司马海开车离开。
这时，李龙的儿子步履蹒跚地来到李龙身边，亲昵地叫了一声“粑粑”。
李龙眼中的冷漠立刻变成了温情，他笑着抱起儿子，用胡子蹭了蹭儿子的脸，看着儿子嫌弃的表情，他哈哈大笑。
“好儿子，你觉得，司马叔叔是个什么样的人？”李龙问。
小儿子道：“司马叔叔很聪明。”
李龙摇了摇头，摸了摸他的脑袋，教导道：“好儿子，记住，真正聪明的人，是不应该让人看出自己聪明来的，这司马海有狼子野心，只不过现在还不敢露出来而已，你得能驾驭他，能镇住他，等你大一点之后，我亲自带你，让你看看爸爸是怎么吓唬他的。”
“哦。”
小孩子尚且不懂李龙的话，只是一脸好奇地望着门外的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