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以后,白发苍苍的杰克.托马斯老爵士,躺在贝克街的府邸里。
病榻上的老爵士,已经奄奄一息。
身边是陪伴他多年的老妻,和跪了满屋的儿孙。
妻子和儿孙,都长着和老爵士一样的金发。
王室的使者,和唐宁街的代表,分别坐在屋内的两侧。
卧室里的气氛,庄重、肃穆。
就连伦敦城难得的阳光,似乎也无法驱散室内的压抑和沉重。
来自威斯敏斯特教堂的牧师,正在手持圣经,对老爵士进行临终关怀。
“上帝说,要有光,于是这个世界便有了光。”
“自从出生起,我们所有的幸福、安康、快乐都是来自于神的恩赐。”
“神爱祂的子民,如同牧人爱着他的羊群。”
“杰克.托马斯爵士,请问您是上帝的虔诚信徒吗?”
“终您一生,是否始终如一日地保持对祂的信仰?”
牧师念完千篇一律的台词,然后微微弯腰,侧耳倾听对方的临终遗言。
不出意外,对方应该点头说是,然后牧师就会进行下一个问题。
白发的老爵士,出人意料地摇了摇头,颤颤巍巍地开口说:“不,终我一生,唯信仰伟大的夏洛克.李阁下。”
病榻周围,老爵士的妻子儿孙们,对此似乎没有感到丝毫意外。
王室的使者,和唐宁街的代表,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去,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病榻前的牧师,嘴角抽搐了几下。
自己是来例行公事的,都这个时候了,老爵士怎么就这样较真呢?
自己要是认可了这句话,这临终关怀还怎么继续?
回去又怎么向大牧首交代?
牧师装作什么都没听见,脸上笑容不变,显出极高的职业素养,迅速跳过这个问题,进行下一项问题,也是最后最关键的问题。
“请问,在您的一生中,是否仍然藏着没有对——”
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