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宜嘉低头看着路闻川递过来的奶白色塑料袋，不算透明的袋子里面映着几只青色的果子，小小的，圆圆的。
“送我的礼物？”桑宜嘉怎么也没有想到路闻川会送这个，她愣了几秒后接过了袋子，再打开一看，是青山楂。
不是那么新鲜了。
但果子的清香扑鼻而来，桑宜嘉整个人都精神不了，“谢谢。”
“我的礼物呢？”路闻川接过了水果茶，眉角轻轻一挑，“这就是？”
“不是。”桑宜嘉摇头否认，继而低头在口袋里面翻找了一会儿，拿出一盒薄荷糖，“给你的。”
薄荷糖的价格并不便宜，一盒就要十块钱了。
桑宜嘉的钱都用完了。
“葡萄味的？”路闻川看了一眼，“我以为你会买水蜜桃的。”
“你喜欢？”桑宜嘉抬眸看过去，“那我下次买。”
小盒子在路闻川的指尖翻转了几下，拒绝了，“不用了，我不喜欢水蜜桃味道的。”
“葡萄就挺不错的。”
桑宜嘉觉得他话里有话，但看着他的神色正正经经，又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
“这是店长给的，是今晚的餐钱。”据说是一天的工钱，大概有多少，桑宜嘉还没看过。
路闻川看了看街道两边，再看着落日，“找个地方吃饭吧。”
“然后回去。”
路闻川见桑宜嘉的脸色不是很好看，特别是双颊，过分红了，但他没问什么。
两人并排着走，但中间依旧保持这陌生人的距离。
小组导演跟拍了一天已经心如死灰了，特别是看着直播间的人数一点点地下降，估计到了晚上一个人都没有了。
小组导演叹了叹气，在手机上看其他直播间的在线人数，每个直播间都有上百万观众。
就……
“导演，我们这边不行啊。”同行的工作人员看着也很揪心。
小组导演指着前面的两个人，尤其是中间的过道，“这还能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