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秦广王冷笑了两声,只是令行诸阎君各行其位,准备相应仪式的进行。
无论是张慕言还是陆城,这两个人他都不看好。一个是不驯的野马,一个是莫测的鬼枭。现在这个结果只能说是天意如此。要说不得意怎么可能?从天而降的冥君之力,说不心动那绝对是扯淡。只是这张慕言一副得志后还刻意收敛的样子,让他多少心生不悦。
卞城王是他的胞弟。
无论意见上有多少不和,这份同族之谊骗不了人。
碰上阎君逝世,按理说应该是诸事延后。但是时期非常,如果不趁着妖族刚刚战败的**时刻进行这迫在眉睫的冥君降临仪式,谁敢保证瞬息万变的局势下,下一秒不会生出新的变故?
杀死楚寒的人暂时还不清楚是谁,但是通过现场的妖气残留判断,应该就是妖族剩下那位尚未落网的妖魁。。
创造出当世无匹的冥君,为自己的胞弟报仇,这已经成为了支撑着楚擎走到这一步的唯一信念。
如果不是宋帝王为首的一干阎君强烈要求,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在接到亲弟弟死讯的第二天,就匆忙地跑来为别人的儿子做嫁衣!
这就是这个世界么?
看着王座上那人得意的嘴脸,他突然没来由的一阵自嘲。
卞城王在生前最希望的莫过于是把今天这个殊荣留给陆城,现在看来,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是那小子,再怎么样不会比张慕言难看?
他突然觉得自己老了,很多事情已经力不从心,回想起临行那刻转轮王嘴角的不屑与冷笑,也许冥族的覆灭之日真的已经不远。
“诸阎君们,可以开始了。”
王座前的张慕言面带微笑,张开的双手好似饱揽江山般平策群臣。
列座众人各自点头,示意准备就绪。
从漫长而黑暗的甬道中灌进来的风吹动了殿上骨制的风铃,在低声的梵唱声中,一道道暗紫的波纹开始在大殿中水波般**。
波纹的边缘是代表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