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神秘的电话,跨越重重时空,把那些利益熏心的不肖子孙们从各自的名利场、黄金屋中招至了同一个地方。
当孙济仁听到连线另一头冷笑声时,他已经隐约猜到了他将面临的结局,只是他未曾想到,当他再次回到这间屋子时,看到的会是白练披挂的灵堂,以及自家父亲正摆的遗像。
披麻戴孝的孙墨言无声地跪在灵堂前,桌上的香烛和檀香点的正旺。而陆城和唐月绯则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手提公文包脸戴墨镜的他。
胖子跪了下来,二话不说的爬到了父亲的灵位前。看他的样子,应该也是被这一幕震撼地不轻。
陆城在冷笑,他要看这帮做儿子的怎么扮演这个角。
胖子孙济仁的戏很足,看他哭得动情的样子,无论是比起弟弟孙墨言还是后来赶到的大哥孙翰林,都要伤心地多。偌大的灵堂里,也只有他一个人在哭。剩下的两人,无论是老大还是老三,都是选择了一样的沉默。
面对这样的场景,几个外人都觉得自己十分多余,在帮忙之外,剩下的也就是说些类似节哀之类的话。常言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眼下这帮哭得梨花带雨的“孝子”们则更是让陆城觉得现在还不是盘问的时间。每每想开口,看到对方那死了爹的样子,是个人都会觉得于心不忍。
于是主动告辞后,几人也是相约把后续的事情安排在风波平息之后。
大约三天时间,从简约的丧礼再到出殡,所有的事情在有心人的亲力亲为之下,显得很是顺利。
孙家的三个儿子不是瞎子,老父亲在死后白发苍髯的样子他们一个个都看在眼里。
根据小狐狸的询问以及后来几人的旁敲侧击,这兄弟三人应该是并不清楚自己的爹是通灵血脉这一事实,但是毕竟生活在一起那么多年,他们无一例外地都大致了解父亲在年轻时干过道士之流,也相信这世界上存在着怪力乱神。
这在无形中就为陆城他们的解释提供了很大的理论基础。因为如果是面对一群非业内人士出身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