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不少媒婆踏破了苏府的门槛来说亲,苏大人一听那些提亲的家族和名字,想也没想就果断的直接拒绝,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他,自然是清楚那些派媒婆来说亲的人是些什么货色,苏礼可不想把自己的宝贝闺女往火坑里推。
而且他也调查过,那些想要聚他女儿,媒婆口中的青年才俊,大多都是京城有名的执挎子弟,烂泥扶不上墙的货色,而其中一些拥有真才实学的杰出子弟,皆是功利之辈,或许有看上苏绾儿美貌才学之心,可更多的是奔着他这个户部侍郎来的,更有甚者,虽未定正室,但妾室却早已有好几房。
所以,当昔日同窗好友的郑文昌前来说媒时,苏礼很是爽快的答应可以给一个机会,不仅需要他亲自把关,更要苏绾儿亲眼相中才行,等郑文昌一走,他便派出人手去江陵城打探郑文昌一家,还有鱼龙镖局上下的消息。
仅半个月的时间,苏礼的书房案桌上摆着一摞厚厚的情报,里面的信息事无巨细,差不多将鱼龙镖局和郑家的过往查了一个底朝天。
“苏兄,你刚才为何那般的着急,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把闺女嫁出去吗?”另一边的假山花园中的凉亭里,郑文昌双指中的一颗白子,稳稳的落在棋盘上,语气中带着几分美好气的打趣道。
“原来郑兄是为了此事而闷闷不乐。”苏礼呵呵一阵轻笑,手中的棋子同样落下,道:“况且,郑兄事先也没与我打招呼,我以为姜贤侄知道此行的目的,要是我提前知道的话,便也不会拆郑兄的台啊。”
接着,他又说道:“不过有一句话,郑兄你说对了,我还真愁小女的婚姻大事,天下虽大,能让小女托付终生的良人却不多,如今好不容易碰上一个,我自然不会错过,一时心情激动,所以出言挑明,而且从琴音上,我也听出了小女并不讨厌姜贤侄,郑兄,此事若成,你功不可没。”
郑文昌无奈的连连苦笑,道:“姜贤侄也算是郑某看着长大的,品性这方面绝对有保障,武功才学不说是年轻小辈中首屈一指,但也绝对属上游之列,苏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