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血便从她的指缝中渗出。
厉墨寒看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你……”
他刚想伸手阻止却被一边的方芳一把拉住袖子，手上的力气极大，竟让他无法再向前伸出一点儿，“别影响她！否则她会走火入魔！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方芳的声音竟然很低沉，听起来有些像男人的声音。
厉墨寒看向方芳，这个比自己矮了大半个头的女人，可却从她的身上看到了一股从未在别人身上看到过的霸气。
他不由得怔了一下，“你倒底是什么人？”
转眼间，方芳又换回了一副小女儿的样子，笑得妩媚之极，声音也娇滴滴的，“厉先生，你说我是谁？”
好像刚刚都是厉墨寒的错觉。
真的是错觉吗？
厉墨寒这边正和方芳交涉着，那边叶火火握着刀刃的手上指缝间溢满了血，血顺着匕首向下滑，于刀尖处汇成一滴向着地面落去。
随着这滴血落在地面，奇怪的事情也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