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献吃力的将截日从剑鞘中拔了出来,谨小慎微的把剑鞘竖在地上,向上的一头倚着肩膀,一手握着剑柄一手托着剑身。这是截日第一次毫无保留的将剑身完全亮在他眼前,望着看似破铜烂铁不如的绝世宝剑,双眸之间炽热如火,先前的猜疑早已烟消云散,哪里还有半点不快?无数莫名其妙的暖流难以自已的在体内不断流转,使得周身上下热血沸腾,心中的满足不言而喻,大有一种今生能有此相伴绝不枉来一世的感悟。望向纤曼言语坚定道:“亮出你的望月过来试试看。”人的心境总是随着认知的改变而改变,这才不足半盏茶的时间,小家伙对截日的态度已是天差地别,这与年龄无关,即使换个年长之人遇到类似场景,也绝无意外。
其实哪里用得着王献说?纤曼早已一手握着剑鞘,一手握着剑柄蠢蠢欲动,不待哥哥将话言毕,就“嗖”得一声将望月抽出剑鞘,瞧那动作已经是相当娴熟,像是傍身长久,都使用得熟能生巧了,根本不像是刚刚到手还未捂热。紧握着望月剑,先用剑尖轻轻地在截日的剑身上划拉一下,剑与剑间的接触发出了刺耳的“嗞嗞”声。
三个小家伙目不转睛的望着剑与剑之间刮蹭的地方。连刺耳的声响丝毫不能打断他们的好奇。
纤曼小手一提,剑起声止,王献迫不及待双手将剑托了起来,眼睛几近贴着被划过的剑身细细觉察,根本没瞅见有任何摩擦过的痕迹,心中舒畅无比。情不自禁嘀咕道:“果然是绝世宝剑。”
纤曼二女凑了过去,眼神直勾勾地望着截日剑,见状顿时有种说不出的不知道是羡慕还是嫉妒。
王献望着纤曼心满意足却又皱着眉尖替对方担忧道:“你观望一下望月的剑尖在如此的划戳下有没有耗损。”
纤曼内心一震,觉得王献所言不无道理,别本意只是是为了测验对方的剑,对方的不仅没事反倒给自己的望月完成不必要的磨损,那样的话倒显得很是让人有语难言。当下连话都不会,目光便在望月的剑尖上仔细观摩起来。猛然间欣喜的抬起头,看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