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献一副铁骨铮铮的模样,眸光中除了谨慎却多了一些嗤之以鼻的轻蔑,根本就不怕对方胡乱扣屎盆子。如此样强词夺理的人,不是骄横跋涉是非不分,就是居心不良,都是无法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善策就可以心平气和轻易化解。想到这,王献心中有些恼怒,紧咬了牙关,恨不得立马将对方一干暴力羞辱一番,但这里的武者与崇武大陆似乎有些差别,以崇武大陆的方式来判别从白衣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修为犹如盲人摸象,一塌模糊根本分不清强弱,那些白衣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与崇武大陆武者身上所具有的气息,看似有异曲同工之处,却又好似截然不同。
眯眼皱眉地打量了一下刘子琪,隐约可以从她身上的气息看出一身与纤曼不相上下的修为,其间隐隐还杂夹着同白衣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相同的特殊气息存在迹象。按刘子琪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特殊气息与白衣男子做比较,显然与大多数白衣男子相差无几,但与那领头的吴天友比起来却逊得不是一丝半毫。由此可判断出来,那领头的吴天友确算是有点斤两的。修为上有些斤两固然是好事,但仗着有些斤两就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就不好了。
微微抬首注视着吴天友,眼中似乎存在丝丝不安分的因素,抬起手来指向对方,振振有词道:“你们若想仗势欺人,尽管放马过来,我们决不会有半点畏惧,别在这里一呈口舌之强,就这样婆婆妈妈的无休无止。”王献觉得对于这种无赖多说无益,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决高低,让一切不着边际的言语用实力去证明。论起来自己不过是一个初来乍到的不速之客,纵然有稳操胜券的把握将对方沦为手下败将,也不好毫不顾忌地率先出手对这里披着维护治安的人大打出手,那样的话必然落下遭人讨伐的把柄。所以用激将法,出言相激,因为他知道,凡是嚣张跋扈之人都以脸面为重自然逃脱不了激将法的算计。让别人如此言语了,若还一副无动于衷左言右语的话,那他下回哪里还有嚣张的资本?
吴天友身子一顿,一缕诧异从眼中一掠而过,有所踌躇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