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不大,打扫得很干净,收拾得很整洁,布置得很得当;给人一种亲切温馨的家的感觉。主人家由于经常要做酒宴的场地,为醉酒的酒客准备着的客房相对充裕,给王献兄妹俩各自安排了一间房。
王献的确有些乏了,掩上房门,懒散地躺在床上,双手枕着后脑勺,思绪飘逸,却又微闭着眼睛昏昏欲睡,意识模糊中不一小会就发出熟睡中独有的均匀呼吸声。
原漠像只乖巧的宠物在迎合着主人,乖乖地趴在床前舒软的皮质脚垫上,忠实地守候着。闭合的双眼不时微微张开,这种频率越来越稀疏,直到身子看起来起伏规律,气息均匀,基本上可以断定,它也已熟睡了。虽说它是圣兽,其实有许多特点和人类如出一辙,比如泛泛无聊之中,独自容易犯困。
隔壁房里,刘子琪正寸步不离地围绕着纤曼,问长问短,问天问地,问东问西,总之是无所不问。纤曼像个师长般,知道的都详细作答,不知道的也囫囵吞枣般带过,一问一答中,精神奕奕,没有一丝疲倦,瞧那认真的劲头,活像个学识渊博的大学者。
这对年龄相当的小女孩虽是初次相见,却惺惺相惜一见如故,像是相识多年的姐妹,毫不生分。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时分,王献没有恋床,顺手掀了被子,爬起来,双手垂落在膝盖间,坐在床沿上,想想为了礼貌起见应该将被子叠好,可是被子要怎么叠呢?低下头,无奈地笑里笑,叠得有模有样的被子天天都将它扯开捂住自己盖实,才不至于感冒着凉,但具体要怎么叠,却从未在意过。常言道: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他却有种书到用时方恨少的领悟。不管三七二十一,按着自己的想法,将被子卷成个圆筒,再拦腰一折,看起来有些怪怪的,却也别有风趣。
正为自己的杰作洋洋自得时,哐啷一声门被推开,纤曼正迈着轻快的步子笑盈盈地走了进来,看那神采奕奕的样子,似乎对这里的生活很满意。后头跟着别有小主人风范的刘子琪,望着蹲坐在地上的原漠,带着畏惧畏畏缩缩地躲在纤曼侧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