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州和安定我们都去过了,就剩这临洮。”阎芙蓉也望向山峰,“到下月十九,你我斋戒三月期满,登顶便知。”
“嫂嫂,你说我弃师转拜白髯道长,道长就真的会出手施救我哥吗?”刘嫣问。
“小妹,你知道这是你第几遍问我了吗?”阎芙蓉苦笑一下,说,“九十九遍了。”
刘嫣哑然
“这是救你哥、我夫君唯一的办法。”阎芙蓉叹了口气,“再说,你也不是弃师,你师傅他老人家不是认可了吗?你师傅虽然江湖名号很响亮,但你只是他老人家的隐名徒弟,外人无人知晓。更何况,我夫君的师傅、你的挂名师傅,对这件事也是赞成的啊。”
“但愿白髯道长不是嫂嫂认为的沽名钓誉之徒。唉。”刘嫣长叹一口气。
“我还是认为他至阴剑公孙阳,就是因为他徒弟没夺得武状元而送命这事,迁怒于我夫君。”阎芙蓉坚定地说。
“咳。”刘嫣咳嗽一下。
俄倾,一老者推着满载货物的一辆独轮车走了过来。
“刘伯,辛苦了。”刘嫣上前,帮忙扶车。
“公子、夫人,这是您二位一旬的吃食。小的告退。”仆人刘健在阎芙蓉这个少夫人面前,始终非常拘谨。
“好吧,刘伯,山路不好走,慢点儿啊。”刘嫣轻语。
“是。”刘健施礼退下。
刘嫣和阎芙蓉将独轮车上的素食素材刚搬回茅屋,刘健又领着一位鹤发卷须的老者走了过来。
“公子、夫人,有客来访。”茅屋外,刘健报。
“您老是……”阎芙蓉出门看着老者问。
“贫道至阳剑甄不阴。乃崆峒派神拳门掌门至阳剑公孙阳之师弟也。”老者一身灰色粗布道冠道服道靴。
“甄前辈,茅舍简陋,还请莫怪。请进。”刘嫣拱手施礼。
“不了。”甄不阴笑着说,翻手将小指上挂的正顺尘尖滴水的白色拂尘持在手中,随意甩了几下。
“刘伯,你回镇上去吧。”刘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