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郭天笑语塞。
“此书之字,墨传望尘莫及,自愧不如。不是不如,是甘拜下风。这不是上风,这是高山仰止,深得先生真传,妙不可言,势不可挡,高不可攀啊!”田老师的语言表达明显出现了故障,但接下来的话直切要害。
只听田墨传老师和婉地说:“你写的?那这首词的下阕,郭天笑同学是打算当场书写,让学生一睹圣手挥毫吗?”
“下阕?”郭天笑一愣,随即说,“田老师,下阕在我书包里,我去拿。”
芙蓉和姚舞两人四只眼紧随着郭天笑。
郭天笑从书包里翻出一张大32开纸,将有字的一面紧贴大腿,将白纸面向着姚舞的方向。直到走上讲台才迅速地将纸平辅到田老师面前的讲桌上。
“上皆覆下,下以承上,递相映带,无使势背。”早早戴上眼镜田老师用颤抖的枯手轻抚郭天笑的行书,激动地说,“何止先生真传,先生在世也未必胜此。”
“郭天笑同学,还有此人的墨宝吗?”田老师有些得陇望蜀。
“有。”郭天笑看着田老师笑眯眯的脸上,两道杀人的目光直刺自己,脑子一时生锈,鬼使神差的跑回座位,从书包里取出两张写满蝇头小楷的8开纸。
这次没有隐藏,许多同学都看见了密密麻麻的毛笔小字。
“嗡……嗡……嗡……”一阵阵窃窃私语在教室四处响起,仿佛教室里瞬间飞进来了1626只绿头苍蝇。
“是《劝学》!”姚舞趴在桌子上,手伸老长,隔着庆庆和冰儿的桌子,拍打着芙蓉。
“真是郭天笑偷的?!”芙蓉瞪大双眼,有些难以置信。
“你们会不会看错了?”寒竹脸色发白,小声嘟囔。
“竹子,你怎么了?”冰儿见寒竹脸色难看。
“我想咬死他!”姚舞咬牙切齿。
“大嫂,咬郭天笑不劳您动嘴。”庆庆虽被姚舞压着大半个肩头,但玩笑不耽误开。
“你不懂,别瞎说。”姚舞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