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的一半儿呢!那二百首诗去哪儿了?”芙蓉吃惊看向宋琦。
“被皇室和当权者刻意隐瞒了呗。”宋琦又从书架取出一本牛皮纸封面上,写有“榖则异室死则同穴”的抄本,递给芙蓉。“你手上的‘执子之手’里有100篇‘诗二百’遗漏的;这本‘榖则异室’里还有105篇。你拿回家慢慢看,有不懂的地方,问我。”
“榖则异室,死则同穴。”芙蓉接过“书”,看着封面念道。
“在这儿。”宋把书翻到《大车》那一页说。
“大车槛槛,毳衣如菼。岂不尔思?畏子不敢。大车啍啍,毳衣如璊。岂不尔思?畏子不奔。榖则异室,死则同穴。谓予不信,有如皦日。”芙蓉轻声颂读。
很好听。宋琦闭目享受。
“你说我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你,对吧?”芙蓉读完诗,缓了一下情绪,开口问道。
“当然,有问题只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宋琦说。
“我现在就有个问题。”一个又一个惊喜!芙蓉有些眩晕了,“这些书你是从哪儿收集的?别糊弄我说东看一个、西看一个凑齐的啊。”
“我说这是我在绳子上睡觉的时候梦到的,你信不信?”宋琦从箱子里取出一张《潶坔日报》,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榖则异室死则同穴》两本“书”及录有李白《双燕离》的书一起包了起来。说道,“拿着,我送你回去。”
芙蓉接过书,有些不舍地看着四周一本本手抄书,最后看向宋琦。
“我可以常来你家吗?”芙蓉问。
“当然。家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白天、黑夜随时欢迎你的到来。”宋琦答。
看着真诚满目的宋琦,芙蓉笑了。
“噢,对了,许伯的药!差点儿忘了。我们稍等片刻再走。”宋琦去了厨房。
芙蓉抱上书,也跟了过去。
厨房很小,顶多四平方,跟芙蓉家的厕所大小差不多。
青砖砌的蜂窝煤灶台和方方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