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展馆大厅内。
唯一灯光落在陈天和布鲁斯的身上，周围所有人的视线全部都集中到他们身上。
“藏头露尾故弄玄虚的家伙，你到底是谁？”
布鲁斯感受到数以千计的目光，眉头紧皱环顾四周质问道。
“这...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那怪异的声音再次从大厅四面方的音响中传了出来，缓缓说道：
“我们取决于看待食物的角度......”
“对某些人来说，我们是朋友......“
”对另外的人来说，我们又是敌人。”
说到这里，那道怪异声音的音调陡然高亢，充斥着某种癫狂的意味：
“而对于我们自身，为什么要浪费无意义的生命去尝试回答？”
“或许，这就是有意义的人生！！”
音响中传出的声音音调再次拔高，对着布鲁斯质问道：
“你现在是个戴着面具，尝试证明某种东西的疯子？”
“还是个在看到哥谭，在腐败和污垢里沉沦后，决定挑起重担的无私义务警员？”
一道道戴着癫狂质问语调的话语，接连自周围音响中传荡而出，音浪滚滚落入在场众人耳中。
也卷动着朝布鲁斯铺面而去。
布鲁斯闻言微微眯眼，归入沉默不再言语，似乎在思考对方说的话。
谜语人，够了。”
就在怪异声音的主人神情亢奋的时候。
陈天冷声高喝直接打断了他，“你最好快点说出谜语，否则一会儿可就没机会了。”
“小家伙，差点忘了你......”
“你别以为能够解开我的谜语，就能继续猜到我下一个答案。”
音响中的声音顿了一下，随后阴恻恻的笑了起来。
“一晚上屠杀二十几条性命的家伙，你真以为比我高大尚到哪儿去？”
“我们都是一类人！”
此言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