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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欣怡微微抬起下巴：“没错，我杜欣怡这辈子，就没有人敢违背我说的话，你不是说我只个明星，不是女王吗？你错了，在东城这个地方，超级顶流就是女王，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只要我想，你这辈子都别想逃过网络的制裁，甚至你永远都无法得到一份安宁的工作，你会丢掉你的饭碗，变成一个乞丐，究其一生都穷困潦倒，再也没有出头的日子。”
杜欣怡这些恶毒的诅咒，仍然没有激怒阿善，他只是越来越失望，越来越难过。
“所以，无论我现在做什么，你都不会再放过我了，是不是？”
“我说过了，只要你回到我身边……”
“我回到你身边，重新做你的化妆师，你就会心无旁骛，不再翻旧账再来折磨我了吗？”
杜欣怡回头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笑了下，伸出手，用力地去揪住他的耳朵，左右摇摆，像是要把他的耳朵拧下来。
阿善疼得很疼，却没有再想之前那样尖叫出声，而是静默地等着她拧结束。
然而哪儿有结束的时候，杜欣怡把他的耳朵拧得通红后，松开手，下一秒，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他的脸上，咬牙切齿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也能够跟我讨价还价？阿善，你就是我杜欣怡身边养着的一条狗，我喜欢就摸你两下，我不高兴了，踢你两脚，把你身上的毛全部薅下来又能怎么样？”
“如果你不吵不闹，乖乖地待在我身边，说不定我高兴了，还能多赏你两顿饭吃。可你这一走，把我所有的面子都摔碎了踩在脚底，阿善，你说，我要怎么原谅你呢？”
“所以，即便我回到你身边，你还是不会原谅我，我们之间，还是一样回不到从前，是吗？”
杜欣怡哈哈打消了起来：“你都说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我们之间，又怎么可能还会得到从前？”
“你还说，你不想让我离开，是因为爱上了我，这句话也是骗我的对不对？”阿善又问，满眼的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