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善回视着她，眼神变得无比地坚定：“是。”
杜欣怡笑了一下，又恢复成原来冷漠的样子，眯着眼道：“我倒是小看你的决心了，从离开我，到签约了新的工作室，你的速度还真不是一般的快。可是阿善，你以为这样，就能彻底摆脱我吗？”
阿善的表情变得警惕起来：“杜欣怡，你还想干什么？”
杜欣怡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道：“别紧张，好歹咱们曾经是那么好的合作伙伴，你觉得我会对你怎么样？”
阿善皱着眉头，杜欣怡是什么性格他太清楚不过了，想当初，圈内有个新晋女流量得罪了她，她在背后使出的那些手段，差点儿害得那个女流量跳楼自杀，后来还抑郁了好长一段时间。
杜欣怡是个心狠手辣并且不讲情面的人，当初他决定离开她，另一个原因就是不想与杜欣怡撕破脸后继续留在她身边任由她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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