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着过道。
年轻的同志,经过提醒,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佯装把行李架上的包调整一个方向,眼角的余光,观察着车厢内的其余乘客。
上了车的邢祥,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刚才,他是真被吓着了,现在还心有余悸,上车后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匆匆看了眼检过的车票,随后便塞进了衬衫的口袋里。
找到自己的位置后,邢祥随意的把手提包放上了行李架,瞥了一眼斜对面,也在调整包裹的年轻人,最后若无其事的坐了下来。
上面的行囊都是幌子,里面就是些换洗的衣服,重要的两把钥匙,还是在贴身的口袋里装着,此行,一是逃跑,二是,把钥匙转移出去。
就是不知道,接头的人有没有收到他传送出去的消息。
此时的他,还是有些惴惴不安,身上的两把钥匙到底是什么作用,他压根不清楚,只求尽快交接出去,他好顺利
脱身。
村支书那边,自行车迟迟还不回去,被发现问题出在他身上,那是早晚的事儿,他现在,就是跟时间在赛跑。
“第二排,靠右窗,尽头靠左窗,不确定”
一直到坐下后,老葛对面的那位年轻人,这才调整好了行李架上的行囊,坐下后,手指敲击桌板,没有对话,就把观察到的消息,传递给了老葛。
收到了消息的老葛点了点头,看着缓缓倒退的月台,把香烟弹飞了出去。
轧钢厂侧门的临时指挥部,里面此时忙做一团。
各个盯梢小组的消息,通过电台,电话,把所有的情况汇聚到这里。
“观鸟小组和嫌疑人都已经乘上此趟列车,嫌疑人携带两把钥匙还未交接,是否进行抓捕”
“听风小组侦察到宣武门南堂天主教堂发出的电台信号,信号源距离一号目标,一百米”
一条条信息汇聚到此地,坐镇指挥的沈心念,此时面临着严峻的考验,魑魅魍魉此时全部跳了出来,他的精力被各小组汇聚而来的消息给严重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