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出站口,在门口等候的人员“验明正身”后,这才得以离去。
高卢的警员看到这一幕,一开始还会在呼叫声中管一管,结果人家说是帮忙提行李,帮忙接人的,人员也没被抢也没被打,最后都放走了,他们也只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至于是谁验。
那就是被刮出来的花尾鼠,此时脸肿的和猪头一样,眼角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有刚刚结痂的血渍,脑袋上打着绷带,胳膊被两个伙计夹着,动弹不得,就连代表着叁连帮标志的黑色衣服都被扒了下来。
一看就是昨天被抓后收拾的不轻,如果不是还有某些用处,此时恐怕已经顺着莱茵河,飘到下游的枫丹白露了。
“文,文哥,我受不了了,行行好,给口水吧”
花尾鼠此时别说跑了,这幅鬼样子,恐怕走都走不了多远,一脸哀求的看着在那边大吃大喝的拐脚
文,舔了舔已经干涸起皱嘴皮,奢望的祈求道。
叁连帮信堂堂主闻言,一直观察月台的目光瞥了一眼这倒霉蛋,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拍了拍手中的花生皮,缓步走了过来。
“ia,ia,喝,花尾鼠,只要把人找到,一条河河水,自然能让你喝个够,现在,把人瞧好了,要是放走了,恐怕明年没人给你吃香灰了”
轻轻的拍了拍花尾鼠的脸颊,一直守在火车站的拐脚文,火气也被守了出来,要不是他和刀疤奎这几个冚家铲,自己借给冯万山的钱怎么会变成了白纸。
人死账消是没错,但老二可是他的黄纸兄弟,事情因这几个人而起,花尾鼠又临阵脱逃,破坏帮规,送下去给老二当手下,谁也没话说,前提,要把那几个把他黄纸兄弟斩了的人找到。
花尾鼠烂命一条,但那几个过江龙还是可以刮一刮,谁知道会不会有惊喜呢。
“我,我真的要不行了”
花尾鼠也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但现在要死不死的时候,才是最难受的,昨晚苦水都被打出来了,现在又饿又渴,感觉都要见佛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