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上了吉普车,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故意,甚至是踩着那块牌子,上的车。
“所有人,前进”
沉重的坦克车,暴躁的发动机开始轰鸣,与此同时跟在车旁,以及车后的步兵们,也在坦克的带领下一往无前向前压去。
重新对着银壶,抿了一口温度尚可的红茶,蓝军指挥员慵懒的看着副驾驶的心腹。
他名字叫拉姆,是一名飘洋过海,去祖家学过军事指挥的优秀军人,也是他手下最会打仗的营长,这一次,得到了和自己同乘一辆车的荣誉。
考尔俯视着杰克,摇晃着手中的银壶。
“你说东边那些浪费粮食的鼹鼠,见到敌人只会往地里钻的家伙,达尔维是怎么输的”
副驾驶的拉姆转过身子,微微低垂了脑袋,看不到脸上丝毫的表情。
“实在难以想象,请饶恕我,他们可是最勇敢
的,我哪怕是做梦,也想不到,他们的逃跑速度,已经快过了进攻的速度”
“不,不,不,最勇敢的,是我们,看到了么,拉姆,是车下的这帮人,他们那边的那些人已经糜烂了,就和伤口一样,上边舍不得做手术,才会得到这么令人疼痛的消息”
大雪虽然稍作停歇,但空气中的寒气却未散去,尤其是湖面吹过山顶时发出的声响,总是让人神经绷紧。
对于上头亲自交代的命令,下边不敢有任何大意,蓝军的队伍顺着湖边前进,负责警戒的人员,不断回到队伍,稍作停歇后,又被派了出去。
所幸。
进了木牌子的范围后,这里并没有埋伏。
或许就像演习前,高层所说的一样,红方不再是十几年前的红方,随着那一批爬冰卧雪的退役,同样消失的,还有他们的意志,以及,贫穷里逼迫出的狡诈。
至于东边吃了大亏,搞清楚,那是达尔维的属下,可并不是考尔的属下。
湖水的尽头,已经能看见摇曳的篝火。
一行裹着脑袋的士兵加快了脚步,朝着那抹光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