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自己的亲外甥,记忆虽然久了,但周辉对基本情况还是了解的。
“警官,我家张良不能犯事的吧?”
“不是,他那会儿被他爸妈逼着跟我学做菜都没放弃读书,后头自己复读还考上本科了,他这么努力的人,怎么会?”
徐伟铭敲了敲桌面:“是不是我们会判断,问你话老老实实回答。”
“真要觉得他冤枉就努力回忆,说不定就排除他的嫌疑了。”
周辉连连点头。
他很快把张良这些年的经历说了一遍。
张良考上的是距离江城不过三百公里的陵城三本院校,因为距离得近,几乎每个月都回来一次,六年前江城医学院建立时,导师将他带了过来,在这里继续读硕士,毕业后留校,学校分配宿舍。
“警官,我这外甥可孝顺了,每月来我家里都会给我送点酒。”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他不可能犯事的,真的。”
徐伟铭看了看记录下的资料,挑眉:“你说他每个月都回来,住哪儿?你家吗?还是回镇上?”
“当然是我家了,这不是之前复读的事他跟他爸妈闹矛盾了嘛,没怎么缓和。”
“你家里有个人体骨骼标本吗?”
周辉毫不犹豫地摇头。
“那玩意儿晦气的很,我家里怎么可能有?”
徐伟铭:“除了你家,你还有其余的住所吗?”
“问这个做什么?”
“回答。”徐伟铭的手指在桌面轻轻敲了敲,提醒。
周辉点点头:“有啊,我父母去世后给我留的老房子。”
“可,已经拆迁了啊。”
徐伟铭眉头皱了起来:“拆迁?在哪儿?”
周辉报了地址:“五六年前就拆迁了,现在都不在了啊。”
“你外甥张良住过那边吗?一个人住?”
周辉的身子缓缓直了起来。
他的嘴突然变得干巴。
在徐伟铭犀利的目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