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齐齐点头。
最靠近陆恒的那人叫齐鸣。
“我来江城年了，前两个月我在的工厂破产，拖欠了个月的工资没给，我也没脸回老家，就想着是不是趁过年前这两个月赚点钱再回去，面试了一个月没合适的，后头就被房东赶出来了，我寻思着地下通道那边没风，有雨也淋不着，附近还有公园有水龙头可以洗脸，还有公厕，就搁那儿了……”
梁全安问：“一个月前是吧？记得准确的日期吗？”
“号，我房租到期是号，拖了三天被赶出来的。”
陆恒看向第二个人，那人叫周帆。
“我嘛，是江城本地人，我是来体验生活的。”
苏辰也认出来了。
就是这家伙在刷手机的吧？
梁全安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我觉得每天朝九晚五生活太无趣了，就想着自由点，之前是做游戏代打，然后是陪玩，赚不了几个钱，我就想着直播嘛。”
“你们知道的，现在直播得吸睛得另辟蹊径，我又没那个大肌肉，也没人会跳女团舞，那就装惨呗，半个月前在夜里逛了逛，发现那边通道人多，我就过去了。”
陆恒没忍住问了句：“那你现在赚到钱了吗？”
“嘿嘿，一晚上马马虎虎至少块，我基本上播一整晚，白天回去睡觉。”
梁全安的脸都黑了。
“你这是在抹黑江城。”
尤其，为了让观众觉得他惨，这家伙身上的衣服都破破烂烂的。
苏辰是真的服气。
“警官，啥抹黑啊？我可没说是江城啊。”
“再说了，这年头赚钱不寒碜！是吧兄弟们？”
另一边的中年男人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他叫刘明，也说了去那地下通道的时间，是在一周前。
他是离婚了，觉得没脸就来江城混，可他年纪大了，很难找工作，高不成低不就的挑挑拣拣，最后钱花光了，只能沦落到那地下通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