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肿胀了。
易尘正想开骂，但看着夜小默低下了头，一时间又有点不舍得。
也在这时，夜小默开口说话了，一语惊人，易尘的心里不悦顿时沉了下去。
“曾经，有个人告诉我，”夜小默说道，易尘也马上竖起了双耳倾听，“他会毁灭掉一切让我产生情绪的东西。因为我只能是他的武器，而武器，不能有情绪。刀要利，钝了就要打磨。”
夜小默转头看向易尘，泪眼汪汪，泪水浸湿了那双紫眸，却以一种轻松的语气说道：“喜欢，喜欢的就被杀死。”
易尘的心里如同被一杆枪重击了一般，喜欢的东西就会消失，那世间还有什么可以喜欢的？夜小默经历的童年，让易尘不敢想象了，原本他以为自己认为的夜小默够惨了，但现在看来，自己那点认知算什么。在沐白村，他喜欢的东西他就可以喜欢，不管有没有得到，他就可以喜欢，也不会消失。
而夜小默还说，他是另一个人的武器，没有情绪的武器。但易尘忍不住地想，一个人，真的能成为无情的武器吗？
他在心里默默的摇头，可夜小默到底经历过什么，易尘也已经完全想象不到了。
“夜小默，那个人就是痛苦的来源对吗？”易尘问道。
夜小默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跟我回去吧。”
易尘温和地说道，他想的是让夜小默也成为沐白村的一员，或者让娘带她去其他地方，原本不久后他就要离开了沐白村了，但现在看来，要延期一段时间了。
至少，不是去暗域就行。
夜小默突然发出了惨厉的笑容：“我听不见那个声音了。”
从这一刻起，夜小默真正意识到自己脱离那所谓的控制了，她被镇压了数年的意识终于觉醒了。
“那个声音？”易尘不解地问道。
夜小默哭着地解释道：“那个……命令……声音……我……我听不见了。”
“那不更好吗？这不就意味着你自由了吗？”易尘替夜小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