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安静无比。
顾凡撑着下巴，目光严肃的坐在椅子上面，表情一丝不苟。
外面，有一阵杀猪声。
“凡哥，凡哥，给个机会........”
“凡哥是你叫的？给我叫原告！”
门口几个安保人员直接把商家拉着就走。
一些个小网红还有经纪人在门口看着光头的顾凡，想笑却又不敢笑。
现在顾凡可是公司王牌，得罪他，比得罪经理后果还要严重。
：“凡哥，我想笑，我申请可以吗？”
：“申请也不行。”
：“就是，凡哥这是为了我们测试产品，结果秃了，噗——”
：“不行了，我憋不住了，这脑袋说实话真的很圆润，一般人的脑袋没有这么圆。”
：“还反光，那洗发水脱发效果的确厉害，不过清洁头皮也很好啊，哈哈哈！”
看着沉默寡言，陷入了自闭的顾凡。
直播间家人们还是忍不住的各种打趣。
打趣归打趣，因为这个事件，顾凡直播间的礼物直接飙升到一个恐怖的地步。
短短一个小时。
礼物就已经刷到了两百多万，其中更是有两个大佬豪掷七十万。
不为别的，就为这个程亮的光头。
门口。
“经理，凡哥已经这样坐了一个小时，没说话了，要不要进去看看？”一个经纪人担心的说道。
经理捏着下巴思考了片刻。
摇摇头：“他现在需要冷静，不过因为这个洗发水的事情了，直播间热度又提升了不少啊，表哥还真是我的福星呢！”
突如其来的秃，搞得顾凡不知所措。
原本以为，你家的产品就算效果不好，也能涨涨头发嘛。
结果，反倒是副作用高于效果，直接给我整秃了。
在思索了一个小时之后，顾凡恶狠狠的说道：“兄弟们，一个周后，法院见，妈的，把我搞秃了，还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