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卿梧傻乎乎的。
突然房间里发出“呜呜”声,卿梧瞬间像连接了导航。
她从床底机械的薅出一个笼子,里面是三只兔子,卿梧抓住其中一只,直接就放进嘴里使劲的撕咬。
看着全是在使用蛮力,那兔子一个劲的蹬腿挣扎,二棍吓得直吞咽口水。
一个眨眼的功夫,那个兔子的喉咙破了,血溅得到处都是,兔子挣扎了两下便不动了。
卿梧侧过身,正好给二棍看到了正脸,衣襟和脸上溅满了血,她紧闭着双眼,嘴里还喊着:“馍馍,我要吃馍馍。”
卿梧拿起兔子放在嘴里用力撕咬了好大一块肉下来,血不断往下滴,二棍都要吓哭了,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全身发着抖。
卿梧突然睁开眼睛,裂开嘴巴,露出两个尖尖的虎牙,满嘴的血往外流。
卿梧用力将兔子的尸体抛出去,正好砸在门上。兔子的血透过门缝溅到了二棍的眼睑上。
卿梧这突如其来的行为,二棍始料未及,瞬间吓得尿了裤子,赶紧落荒而逃。
接下来几日二棍每日顿顿给卿梧送馍馍,还变着花样送各种不同的馍馍,卿梧会心的笑了。
之后她把能长久保存的馍馍都跟红泥要了牛皮纸包起来偷偷放好,为过几天逃亡做口粮。
卿梧最近表现好,也没表现出要逃跑的意图,每次老鸨去看她,她还一副讨好献媚的做作样,拍马屁把老鸨夸的心里美滋滋的。
于是今日老鸨许卿梧每日在红泥的陪同下,可以在后院的院子里放松一会儿。
卿梧去了茅厕,红泥在假山后面等她。
二棍跟老鸨正在后院的水景旁说着话,二棍眼珠子转个不停,不知道在合计什么心思:“妈妈!小的有个更好的主要。”
“什么好主意?”老鸨把玩着最近新得的玉镯子,压根不知红泥正捂着嘴在假山后面。
“妈妈不如把那女子卖给城南萧家萧王爷的独子萧何做续弦。”二棍打量着老鸨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