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留情面。
倒是出奇的对谢幼微格外上心。
他要是把人得罪狠了，这家伙后面不喜欢谢幼微了，统统报复在谢幼微身上怎么办？
不对啊，谢幼微是楚钦的未婚妻啊……
楚钦和萧锦言比起来，谁会更……
程景年垂着脑袋跟在后面沉思的样子很快就引起了谢幼微的注意力。
这家伙一向是聒噪的很多，尤其是和谢念珠凑在一起，简直是两个话篓子。
这会竟然这么安静，是当真被刚刚那审讯室吓坏了？
谢幼微微微侧回过头，看向程景年的方向，轻声开了口。
“怎么了？在想什么？”
程景年思考地很是专注，没有设防太多，听到谢幼微的问话下意识地就张嘴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在想令王和这家伙打起来了谁会赢……”
谢幼微：“……”
谢谢啊。
程景年这句话一出来，不单单是谢幼微愣在了原地，萧锦言也愣在了原地。
萧锦言的身份和楚钦的身份相差很远，几乎是八竿子打不着，他顶替了楚钦之后也从来没有听过有人将萧锦言和楚钦联系在一起的。
今儿个是头一遭。
萧锦言心中难免觉得有几分的怪异，但却还是板着脸，看不太出来表情都变化。
谢幼微察觉到了萧锦言最开始的一顿，仰头望去，眸光中带着几分疑惑。
在谢幼微开口发问前，萧锦言先开了口。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提起我和令王殿下。”
谢幼微将昨天晚上的梦完全抛之脑后，微微弯起了眼睛，赞同的点了点头。
“确实，你们两个好像都没啥交集。”
锦衣卫服务于皇帝，和楚钦那位闲散王爷倒是没有任何关系。
但是，还有一种可能性。
如果，萧锦言就是那反派楚钦背后培养的势力呢？
谢幼微不动声色地打量起了萧锦言脸上的表情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