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舞台上的郭景明脸上露出了惊慌之色。
他的大脑迅速运转，想要找出吴少涵这番话里的漏洞。
可无论他怎么想都找不到突破口。
吴少涵的姿态放的很低。
在结尾时先承认了网文的局限性和艺术价值的短缺。
但是结合前面的话，引出的“精神”二字，是郭景明无论如何都破不了的。
这是什么可怕的辩论能力？
一点破绽都不露！
郭景明越想越觉得可怕，此刻恨不得自己会瞬移，立即消失在舞台上。
“郭导。”
吴少涵缓缓转过身，对上他的眼神，“轮到你发言了。”
“我......我.......”
郭景明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地回避他的眼神。
“除了虚无缥缈外，还有什么其他的见解吗？”
吴少涵负手而立，默然注视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讥讽。
“我.......我的小说改编成的影视剧都很火！这就足以说明一切了！”
郭景明声嘶力竭地喊道。
“哈哈哈哈！”
“郭小四急了！”
“他破防了！”
“笑死我了！还拿你的伤痛文学说事呢？”
底下观众席中爆发出一阵哄笑。
谁都能看出来，郭景明此时心态已经崩了。
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失态。
“那郭导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吴少涵忽然话锋一转。
“赌什么？”
郭景明愣住了。
“你既然说你的小说改编成影视剧很火，那咱两就各拍一部电视剧，限期为一年内，到时候看看谁的收视率和评分更高，输的人在微博上发一篇千字道歉长文，怎么样？”
吴少涵一脸从容地问。
“这......”
郭景明望了一眼底下的观众，又看了一圈台上的艺人编剧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