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观众响起了排山倒海的掌声！
“吴老师说得对！”
“我们早就受够了！”
“去特么的偶像剧！”
不少男观众在大声底下附和。
何炯望着这一幕目瞪口呆。
他在这个录影棚里录制了不知多少次的节目。
还是第一次见到观众有如此大的反应。
后排的编剧和监制纷纷低下头不敢说话。
吴少涵骂的人里面包括了他们。
但是又无法反驳，事实就是如此。
为什么都拍偶像剧？
因为偶像剧最容易过审，投资又低，爱豆们自带流量。
拍出来稳赚不赔。
于是行业内的人全都一股脑的跟风拍起了偶像剧。
才造就了这个行业的混乱。
台上的几个艺人望着吴少涵的背影。
眼中全都流露出崇拜之色。
这是他们在圈子里听不到的话。
因为从来没有人敢说出口。
“好了，再来说说虚无缥缈这件事。”
吴少涵说着瞥了一眼郭景明。
此时郭景明脸上的表情早已僵住了。
他恨自己不该去招惹这个家伙。
这家伙天不怕地不怕，什么话都敢说。
“玄幻小说确实虚无缥缈。”
“但是我想问大家，古代的神话故事都是真实的吗？”
吴少涵问向底下的观众。
观众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
“笑话！你们这些网文作者写的书能和神话故事比吗？！”
郭景明冷笑着说。
“我并不是想拿网文和传统神话比较，而是想说一种精神。”
吴少涵负手而立，神情自若，仿佛像是一位给学生们上课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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