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自己心里一清二楚,难道这么多年来都是一直隐忍,但是也不对,死者只是名不经传的小人物,这不疼不痒的。
云瑶淡定的上前嘲讽道:“谷主临时召开百花宴,还将重任交给云熵少爷,云熵少爷没法短时间聚集这么多人,没有办法只好求助了我们夫人,我们家夫人劳心劳力,却得到如此猜忌。”说完扫视了众人一眼,只有大长老避开了云瑶的视线。
云熵气愤的上前道:“本身百花宴并未有牡丹此人,是大长老来找我强制安插的,我问他要此女子的契约书,他却羞辱我,说我不配”。
大长老慌张的出来叫道:“云熵……你胡说道什么,你主持的百花宴,你会用我的人,整个百花谷都知道我们不合。你说牡丹是我强压给你,证据呢?”
“你……”云熵并未有任何的证据,当时都是私下见面,也并未有人证。木深拍拍段一鸣道:“怎么办,这情形对我方不利呀,我严重怀疑是这些老女人设计的诡计”。
段一鸣突然发现死者的脖子的掐痕很不对劲,连忙出声问道:“请问表伯昨夜下船之后在哪里。”
云熵一愣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回答道:“昨夜回来之后接受大长老的盘问,跟交接东西一直到丑时。”说完便看着大长老。
大长老想想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点点头道“是的,但是丑时之后我不知道他去哪了?”,段一鸣听完又问老者道:“请问你家少爷是几时出事的”,老者回忆道:“子时,我听见房间有动静,进去就发现少爷已经断气了。”段一鸣听答案满意的点点头,走到尸体旁掀开男子的衣襟道:“你们看,这手印绝对不是女子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