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见鹿此刻捧着手机，她并没有注意自己手机直播间里，划过的那些弹幕。
她只是四处张望，似乎想要看见林泽提到的那个老妪，她的外婆。
可是她却什么也看不见。
而就在这时。
一阵清风吹来。
拂过时见鹿的头顶。
一瞬间……
她像是感受到，有一只温暖的手掌，在摩挲自己的头顶。
像是多年前，她外婆，哄她睡觉时，用手摩挲着她脑袋时一样。
那个满头白发，脸上满是皱纹，总是慈祥的看着自己的老妪，怎么就再也见不到了呢。
“囡囡呀！多穿一点呀，不要光为了好看，挨冻会生病的。”
“囡囡别怕，囡囡别哭，快快睡喽，阿婆给你唱首歌。”
“囡囡呀……一瓶吊瓶，有三千一百一十一滴，阿婆没办法看到你结婚喽。我的囡囡要平平安安，我的囡囡要快快乐乐，我的囡囡要长命百岁。”
“囡囡，阿婆的卡里攒了几万块钱，囡囡把卡给你妈妈啦，让你妈妈在你结婚的时候，交给你，我的囡囡哟……穿上婚纱该多好看呀。”
……
时见鹿的眼泪此刻不自觉的从那双好看的眸子里落下。
“外婆，你在吗？外婆？”
“小老太太，你真小气，一次都没有来过我的梦里。”
“不是说好要看我结婚吗？你这个小老太太，怎么不守信用。”
林泽那里，则安静的看着眼前的时间鹿，眼泪越流越多。
在他的视野里。
哭着的时见鹿身边。
一个身影佝偻的老妪，此刻垫着脚尖，把手抬起，却在轻轻地摩挲着时见鹿的头顶。
那个动作。
老妪似乎做了很多次。
似乎少女小的时候，她就那么摩挲着少女的脑袋。
从襁褓，一直摩挲到少女长得比她还要高。
而就在这时。
那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