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小妖瞬间脸拉了下来了，说道：“啊……老爸，我……那岂不是我，没办法和叶晓雪一样成为歌星了？”
“可是你别的测试是满分的呀，你怕什么。”
“真的，什么满分？”
“你脑袋活，性格多变，这是好事呀。”
第一次，曹小妖听到这个话是好事。
以前别人都是骂自己神经病的好不好。
陈凡给了曹子衿一个手机，说道：“你拿着，拍一下。”
曹子衿坐在一旁，陪伴着。
陈凡说道：“现在我开始说，你按照我说的，做动作，明白没有？”
曹小妖没太懂，但是还是照做了。
“高兴。”
曹小妖开始笑了起来。
“伤心。”
曹小妖愣了一下，说道：“哪个方面的伤心？”
“同学生病了……”
曹小妖面容呈现出焦急和难受的表情。
“妈妈生病了。”
曹小妖眼泪开始掉下眼泪，吧嗒吧嗒的，不要钱一样。
“你买彩票中奖了……”
曹小妖眼泪瞬间停了下来，然后表现出惊讶的表情，甚至惊讶中带着点兴奋。
“发现彩票中奖是错误的。”
曹小妖惊讶快速的转换着，从惊讶变成了叹息，甚至有一种要死的感觉，没流泪，但是看着就让人感觉很难受。
陈凡连续询问了十几种情绪，不管是什么情绪，曹小妖都可以快速的驾驭住，不仅如此，曹小妖在流泪和欢笑之间，来回转换的如此的顺畅。
“你看……你这不就是天才么？”
曹小妖愣住了，说道：“啊……这不就是变脸么？我平时看妈妈时候学的，妈妈变脸好厉害的。”
曹子衿有点生气。
“臭闺女，你说什么呢？我这人是出了名的好脾气，是不是老公？”
“我觉得闺女说的很对。”
靠，你们还真是一家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