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有荣焉的笑了。让常在伺候,她家娘娘很是当得起。
抵达昭阳宫的时候,容贵妃坐在上首,马婉仪在旁:“贵妃姐姐今日的头饰当真是光彩溢目,臣妾听闻点翠是极难的工艺,内务府也寻不出几个巧手。这玉珠也水盈盈的,瞧着竟比东珠还亮些。”
金累丝的点翠步摇雍容华贵,缠枝花式精致,双鸾栩栩如生,缀着成串莹润的珠玉。镂空的珐琅珠钗别具风韵,烧蓝花纹扭着白玉珠子,细细一看还有极流畅的花丝缠绕,端的是巧夺天工。
看贵妃没回话,马婉仪又往外挤了点夸人的话:“发钗也好生精致,玲珑剔透的,臣妾瞧这兰花和真的也别无二致。连金丝都制得如此细致,怕是快和头发丝差不多了。”
说完,她觑了觑贵妃的神色。
贵妃要是再不说话,她是真词穷了!
好在,容贵妃满意地放过了她:
“说得不错。”
容贵妃单手支着香腮,旁边秋堂垂着眼帘为她打扇——外面是雪天,屋里烧着极好的银丝炭,一室暖意融融,贵妃就嫌有些闷热,使宫女来打扇,有风款款拂过脸庞,便舒展了眉眼。
有奴才躬着身子进门通传:“娘娘,姝常在到了。”
容贵妃眼皮也不抬一下:“知道了。”
传姝常在过来的旨意刚发,容贵妃就在心里琢磨着如何折磨这狐狸精,狠招痛快是痛快了,皇上那边过不去,到底是有宠在身的人。
外头下着泼天大雪,姝常在已到,容贵妃却只说一句“知道了”,也不让人进来。片刻,她掀掀唇,艳红的唇畔露出点笑意:“把秋云叫过来回话。”
秋云是去接姝常在的宫女,原本和姝常在一起在门外守着,贵妃点了她的名进去,却没叫姝常在,外头就真的只剩下姜娴和守门的小太监。
慢了一步赶来的陈答应和枕秋远远看着昭阳宫,就看见姜娴孤伶伶地站在外头,登时心急如焚:“贵妃真会磋磨人,哪怕叫小主等,在外殿等着不行么?”
是枕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