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辰,你拿那封信给我。”陈采薇想了半晌,忽然道。
“你要做什么?”牧辰从怀里取出那封信,递给陈采薇。
“与其被动等待,不如先下手为强。”陈采薇举起信封,放平到眼前,正反看那信封,信封只是折了封痕,但并没有封死起来,笑道:“这样更好,我们即便看了,也无大碍。”
说着,便敞开信封口,抖了抖信封,信滑出来在手里,牧辰却突然按住了陈采薇的手,道:“不要急,让我想想,这信里的东西,若是我们看了,知道里面的秘密,才更惹来麻烦怎么办?”
“啰里啰唆,”陈采薇拍开牧辰的手,道:“你傻瓜啊,这信封即然是开的,那么你看过还是没看过,都等同于看过了。”
牧辰想了想,点了点头,道:“还是你想得对。”
“真是傻瓜。”陈采薇取出那里面的信,展开在手里,忽然又翻到背面,正反看了两遍,道:“真是古怪。”
牧辰奇道:“怎么了,写了什么东西。”
“写了什么东西反倒不古怪了。”陈采薇蹙眉想了一下,似是想不通,把信递给了牧辰,道:“你看看。”
牧辰接过信,也是正反看了两遍,那张信笺空无一物,白若新纸,竟然是一个字没有,大为震惊道:“不可能,这信……那人以姓命相托,怎么可能一个字都没有。”
“会不会是用了某种不可告人的方法,只有拿到信的人,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所以才没有封起来。”陈采薇目光坚定道:“成是这样了,所以才如此有侍无恐。”
“那追杀他的人呢?”牧辰反驳道:“追杀他的人一定有办法的,否则他为何以死相逼,让我带走这封信。”
“等等,”陈采薇忽然古怪地看了一眼牧辰,道:“你是真得慌张拿了信,还是看那人死不瞑目才拿的。”
“怎么可能。”牧辰急道:“我本来就放在他身上了。”
“那是在他还活着之前。”陈采薇反驳道。
“我是真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