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飞到悬崖上方,也是这潭水的来源。
溟师才睁开眼睛,只见这人花白的头发,清瘦的脸,一缕山羊胡子也是花白的,一身青绿袍子,溟师看清了这人一股热泪充满了双眼,“太祖……”
说完哭得更伤心了,竟哭出了声音。
太祖老头将溟师扔在地上,问道:“你四处争杀,受伤无数,哪里的伤最痛啊?”
溟师止住了哭声,道:“心伤……”
溟师,依然软弱无力,泪水还没止住又傻呆呆的笑了,自然笑得比哭还难听,“我与他们相处万年之久,一起上阵杀敌一起受冰封之苦,只是无意间展翼而已,竟换来了这一剑穿心,心好痛,好痛啊——”说罢,又哭泣起来。
太祖道:“你只顾伤心,当真不知错在哪里?”
“心好痛——”
太祖见溟师依然执迷不悟用力将溟师推了下去,瀑布下面便是方才溟师所在的水潭,溟师似乎没有回还之力,直接掉了下去,一降到底。
世事纷扰,不如冰封之时一个心思的好,如今这般景象,当初为什么要出来啊,想到这里又一阵心痛,索性待在这里不出去了,于是真的静静地呆了好久。
太祖摇了摇头走开了,可是不放心,不久又回来了,再回来时,只见溟师还在那里,便问道:“当真不知错在哪里了吗?”
溟师还是没有动静。
藏在水里的溟师此时心里纷乱不堪:任他自生自灭,任他自生自灭,我到底错在哪儿了?
不由自主的脑海中突然出现初见的白玉,与白玉初识,又现白玉被永恒大军追杀,又亲临那场永恒大战,遍地毒蛇恶兽,满地残骸,厮杀不止……忽而又现暗夜无垠,慷悔直逼水族士卒……一扇之下冰封万年……
“我错了?”
“我错了。”
“是,我错了……”
突然从水里钻了出来,瞬间邋遢之像全无,恢复如初,犹如刚出世的水墨丹青一般,右手拿着扇子而不是酒瓶子。
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