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理,何况,孝忠他尚年轻,缺乏作战经验,而他如此重情重义,我又怎能坐视不理,倘若您遇到一个心甘情愿为他赴死的这样一个人,你当真能做到视而不理吗。”
“哎——”族长无奈地叹了口气,望着公孙啓,不再搭话。
孝忠自然明白这是公孙啓为挣脱公孙家族家法而一心追随他的经过,只感内心无法原谅自己,难过非常,便乱了心神,无法再追踪香魂了。
于是又抱着酒坛难过了一晚。
溟师便在一旁看着,扇着扇子道:“男儿啊,畏在伤心相处喽。”
第二天。
“金湚!”溟师在孝忠身后喊道。
原来第二天一早孝忠醒来还是思念香魂,也觉得溟师这里可以放下了,便不辞而别。
如今溟师竟然追了上来。
“我说过,驭龙珠是我的,那里的人生也是我的,你有你的人生,你的荣耀,不该为我如此不珍惜自己,枉费斯人的一番真心。”
孝忠自然在暗示溟师要珍惜自己的生命,不要让游月心思枉费。
溟师自然心痛非常但还是爽朗一笑:“人生不过如此,遇到了该遇到的知己,如不能随心所愿,就算再活千年万年又能怎样。”
又道:“失去游月的日子你日日夜夜陪伴,化解我的痛苦,如今你与香魂走散,你的心思我又怎能体会不到,所以这一程,就让我——陪你。”
“那水族呢?”
“放心,重建水族事物虽多,但一切织造,都有白玉全全负责,再说还有锦颜呢,乌合离坤两大长老也会协助他的,相信等我们回来便是一个崭新的部族,相信香魂回来后也会很欣慰。”
孝忠只是看着他,溟师又道:四大护法只有尧中和楞加在暗中跟着。其他人我已经将他们遣回锁月山了,怎么还有什么不妥?”
如此一说,孝忠也无法拒绝。
“但是,你可知我要去的便是图瓦的永恒岛。因为那日香魂扯下永恒石我们才分开的,且当时怪事连连,我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