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重伤之身,仍然挺身而出,阻止大战,你如此重情重义,又有谁知晓,真是苦了你了。
随即伸出右手来,按在血炼幽灵刺伤的伤口上方,又施了一阵法术。
怎料与上次一样,果然没有愈合。
又道:“既然如此,那不如这就将驭龙珠还你……”
说着便凝聚法力。
怎料此番操作也阵痛了自己的伤,忍不住清咳了一声,忙用扇子挡住嘴,忍住不咳。
“看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说着扇子一挥又化作一团烟雾消失了。
“那么严重?”白玉又听了啸月一阵玄乎的说辞,不禁惊讶得叫了出来。
“谁说不是。”啸月故意烘托道。
“唉,正好,溟师也受那驭龙珠的影响整日想着为金湚报仇啊,雪恨啊,放着水族不管,唉,正不知如何是好呢,不如——”白玉道。
“对,不如交给我吧。”
“你想怎样?”
啸月心想,这小子看来不知溟师离开驭龙珠会怎样,管他呢,世界上只有一颗驭龙珠,驭龙珠在他身体里,亡命的便是孝忠,先要回来再说。
“放心,我的办法两全齐美,啊,把心放肚子里。”
白玉知他心眼多,不放心地望着他,不知他肚子里憋着什么坏,但是总比现在要好,便由他去了。
待傍晚时分孝忠终于醒了,这两股力量输入到体内,自然是起了作用,但却不知溟师来过。
啸月见孝忠醒了忙又闭上眼睛吐出舌头躺在地上装死。
大战过后孝忠本就担心啸月,奈何冲破捆龙索之时也是耗尽力气,加之伤口一直未愈合,实在没有能力估计他,如今啸月果然不适,便着急起来。
不顾身上的伤痛拍着啸月忙问道:“啸月,你怎样了,啸月——”
仍不见啸月回应,又责怪自己道:“是不是当日我,我有伤到你,还是……”
以为当日发力震断捆龙索那段干纪舒被震得筋脉具断,许是震伤了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