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长一觉,这时渐渐醒来,方醒来便见百里戈在身旁浣洗刚才换下的药布,心中一股暖流涌出来,又很惊讶百里戈也会做这些事,便叫道:“百里兄……”
“孝忠,醒啦。”百里戈自然不会惊讶,只是在心里默默叹道:这个公孙啓还真是料事如神。
又听孝忠说道:“我以为你会——”
“以为什么?”百里戈调侃道:“以为我是趋炎附势之辈,这会儿早该跑远了,没想到却是真心的,怎么,被我感动到了?”
孝忠以为自己会被司徒等人暗害,没想到还能活着回来,还能见到他们,还能听到百里戈的玩笑,心中倍感温暖。
百里戈又道:“不过你那句百里兄再叫两遍呗。”
孝忠笑了一下,没再说什么。二人均未多说,都在心里。
伤口清理干净了,疼痛感少了许多。孝忠便闭上眼睛休息,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平日该是公孙啓忙前忙后,便睁开眼睛问道:“公孙啓怎样了?”
百里戈本是圆滑之人,心中自知秦虞的种种事,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想了想便说道:“我,去叫他们过来。”
百里戈来到偏房,秦虞卧在椅子里,双手耷拉在下面,公孙啓处理了伤口后,拿起粥碗正喂着秦虞,百里戈道:“公孙啓,孝忠醒了,他要见你……”
公孙啓停顿了一会儿,眨了下眼睛,将粥碗递给百里,跟才进来的浮山去见孝忠,秦虞忙道:“公孙啓,万不可将我的事告知孝忠。”
公孙啓没有说话匆忙出去了。
百里戈将饭送到秦虞嘴边,秦虞又不张嘴了。心道:在有生之年我们竟还能见上一面……
公孙啓见了孝忠,把了脉但见恢复较好,再有几日便恢复好了,便想找个理由回去。
孝忠只见浮山不见秦虞,又问秦虞怎样,公孙啓道:“无大碍,我们都是皮肉伤而已。”
“当真?”孝忠再次确认。
“嗯。”公孙啓点了点头。
此事已然如此,司徒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