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强求,你必有为难之处,你且告诉我,明月是生是死。”
子卿也十分着急想知道这个答案。
公孙啓道:“放心明月姑娘一定活着,你们与她还有一段前缘未尽,你们日后一定会再见。”
二人点点头。
沉思一会儿,公孙啓又问:“那你们兄弟俩还有别的事吗。”孝忠望着他不做声,子卿道:“有,公孙啓我也怀疑你一定不是江湖术士,你究竟是什么人?”
公孙啓被子卿这么一问也不自在了道:“又来!唉,我还有事,告辞。”说罢真的走了。孝忠子卿面面相觑。
一日。
秦虞来报:“孝忠,抢走珠子的人出现了,他们就在京城,我看见在他身边的人,应该就是司徒府的人。”
“当真?”
“我看得真真切切。”秦虞言语十分肯定,那日书生速度虽快,但还是被秦虞看了个正着。
孝忠拿了剑出了府,去了京城大街。
二人巡视一番未果。
这时后面一人叫住了他。
“金兄——”
“文敬兄——”原来是文敬。
二人分别施礼。
孝忠不想与此人牵绊道:“孝忠身有要事不便耽搁,告辞。”
“哎,金兄,这次出门怎么只带了这么一个,”想出一个形容秦虞的词道:“门神啊?”文敬叫住孝忠说道。
秦虞听后哼了一声。
文敬又问:“怎么不见那个北域蛮子啊?”
孝忠也冷笑一声,道:“带上他怕再伤了文敬兄,文敬兄上次的伤可痊愈了?”
文敬听了十分气氛,想到当日萧离的鸳鸯钺,不觉浑身又出了一把冷汗,便想趁今日萧离不在孝忠的身边再次激怒他,便可以一决高下,道:“金湚,你个叛军之后,不过打了几场胜仗,又能耀武扬威到几时!”
“文敬!我金孝忠身赴沙场,只为保边关百姓不受侵扰。你我父辈当年也是四处征战,也都为了黎民百姓能有太平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