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忠一觉醒来发现在自己的床上,方坐起来只觉头痛欲裂,方才想起昨日大醉一场,又想起昨日香魂种种动人之举,心中感慨:多希望能再见到她。
这时子卿公孙啓浮山秦虞都围过来,子卿很是着急扶着他的肩膀,道:“孝忠昨天你去了哪里?你怎么能独自涉险!”
“听说昨天还经历了一场恶战,这可就小气了。”浮山把这场恶战轻描淡写了很多,笑呵呵的,又说道:“我们最近没有杖打,闲得发慌,这么好的活动筋骨的机会就让你这么独揽了,哎小气。”说完还摇摇头。又和秦虞相视一望二人呵呵地笑着,话虽说得轻松,但是他们经历的哪一场争战不是殊死相博?孝忠也听得出来,言下之意是责怪他没带上他们。
公孙啓道:“昨夜是遇到谁了竟喝得酩酊大醉。”
孝忠脸泛红晕,藏着心里的幸福说道:“一位姑娘。”
众人一惊,平日里他们只顾行军打仗,边关又少见女色,没想到孝忠还有此艳遇。
浮山调侃道:“好看吗?”
孝忠终于忍不住,嘴角上翘笑着说道:“嗯,好看。”
“哦——”几人看得出孝忠一定非常喜欢这位姑娘,不约而同地发出这奇怪的声音。
浮山又说道:“看来我们昨天真不应该去接应你呀。”
“我是怎么回来的?”孝忠方才想起昨晚饮酒大醉,之后的事竟不记得了。
“一辆马车送你回来了的。”公孙啓答道。
“一辆马车?我不记得我雇了马车。”
大家面面相觑,子卿道:“段干回去后通知的我,我赶到时已经熄战了,后来打听到你的行踪,但我赶到时,已有车夫把你送回洛阳城了。”
孝忠听了这话心想定是那个姑娘做的,又想起了百里戈,表情立刻凝重起来,道:“子卿,百里戈可还好?”
子卿道:“放心没有受伤。”
“不过这回吓得不轻,恐怕是要养上几天。”公孙啓道。
孝忠突然对公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