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是这样的人,你放荡不羁从不受人管束,这么做定是有原因的,你到底有什么苦衷?”
“你的朝奉多少石?我可是你的几倍之多哦,这么丰厚的报酬谁不动心呢,我本就是这样的人,只是你没认清而已,孝忠,我的为人你会日渐清楚的,你今日才回朝,而现如今的朝野,你也会日渐看清楚。”
“段干,我们分开的这些时日到底发生了何事?”
“你要的答案给你了。你不满意?”
“段干——”孝忠很无奈。
段干道:“孝忠时机未到,等时机成熟你会知道很多,你不想知道的事,后会有期!”
孝忠更加一头雾水。但段干并未听他把话说完,便告辞走了。
孝忠回到大将军府刚坐下,府中管事老何便上来说道,门外有位姑娘求见。
孝忠对段干一事十分不解,心中烦闷,怒道:“不见。”
这声怒吼惊得管事一哆嗦。
孝忠方才悟到自己失态,又道:“哦,何叔,最近怪事连连,闲杂人等还是不见为好。”
“还有这些年辛苦你了。”
管事的老何才露出笑容来,道:“大将军这都是老奴应该做的。”
于是出去打发走了来客。
子卿听见孝忠怒气声声,走进来,道:“出了什么事?”
孝忠见了子卿并不觉得奇怪,他知道是叔父的安排,二人互相为伴也觉甚妥,便一边撕下烧焦的衣袖,又将段干一事告诉了他,子卿听罢也觉惊讶,这时公孙啓也走进来,孝忠怕萧离再惹事生非,便交代子卿不要打扰萧离。
公孙啓不认识段干,自顾为孝忠疗伤,听着二人对话,孝忠又问子卿道:“依你之见,这些天若不是京城有事发生,便是段干发生了什么变故?”
“嗯。”孝忠点了点头道。
子卿又道:“可是捆龙索也奇怪,本是平常锁链,为何会灼伤你?”
“捆龙索?”公孙啓听到这个字眼十分诧异。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