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罪犯在被别人说中自己的事情时都不可能淡定。
因为这事关着他的未来。
而罗章。
即便他不停压抑，想要改变面部细节。
可是他也是个人啊。
人的本能是无法违背的。
只要他流露出一丝，杨清就能把他流露出来的情感无限放大最后抓稳。
再继续问下去就简单很多了。
那些走私犯在花国的生意，其实也就是在那几个地方而已。
“在南方？”
罗章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杨清将这件事情的答案确定下来。
“在Y省。”
“对了，应该就是在Y省。”
“在Y省的哪个市呢？”
“市吧。”
“不，应该不是，你知道更多的东西。”
“R市吧。”
“不对不对，应该也不是。”
“那就是在H市。”
说道这句话，杨清已经停住了继续询问的声音。
罗章莫名地开始紧张了起来，再也没有之前的潇洒。
只见他盯着杨清，想从杨清的脸上看出点什么东西。
非常可惜的是。
杨清可以观察他的面部细节。
罗章是没有这个实力的。
两人目光对峙之际，杨清又开口了。
这让罗章忍不住浑身顿住。
“你在里面属于什么身份？”
“大头目吗？”
“小头目？”
“普通办事人员？”
“哦，那应该是小头目了，不然也不可能把城东的小偷小摸全部都集结起来。”
“来，说说吧，干过什么坏事。”
……
这一句一句的话都在试探着罗章的底线。
直到最后，罗章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椅子上。
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出来，杨清到底是怎么知道那些东西的？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