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铁民的想法了,又借着酒劲,想好好教训一下刘冬梅。
“看啥看,男子汉大丈夫,有话就说在当面,别跟个娘们似地,磨磨唧唧的。”刘冬梅主动挑衅,她既然开始反击了,就必须达到目的。
“人家也没说你,你这是干啥呀。”铁民先表现出不满。
“就是,我跟铁民说话,关你屁事。”大牛“咕咚”喝上一口酒,抓了一把花生米,塞进嘴里嚼着。
“不管你跟谁说话,刮着碰着我就不行。”刘冬梅瞪起眼睛,拉开了要打架的架势。
铁民见了,十分恼火。
他有心再说刘冬梅几句。大牛是单位派来护理我的,不管他说啥,都跟你没关系。你愿意听就在一旁听,不愿意听就躲出去。
铁民话到嘴边,还没等说出来,大牛抢先说:“我跟铁民唠单位的事,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
“当然有了。”刘冬梅不甘示弱,狠狠瞪了大牛一眼说:“没有那酒量,就被硬逞能,喝二两酒,冒八两懵,让我瞧不起。”
“哎呦呵。”大牛瞪大了眼睛看刘冬梅的傲慢。
他瞥了铁民一眼,意思说:铁民,这可不是我有意为难她,是她自己不知道死活,敢跟我叫板,我接招儿就是了。
铁民没心思揣摩大牛啥想法,他只是不想听刘冬梅和大牛打嘴架。
“行了,你赶紧回家去吧。”铁民对刘冬梅说:“这有大牛陪我就够了。”
刘冬梅只当没听见铁民的话,她主动向大牛挑衅说:“咱们打个赌怎样。”
“你要赌啥。”大牛撸胳膊挽袖子,一脸的蔑视。
“我把你剩的这点酒,替你喝了。你该干啥就干啥去,别闲着没事,搁这讨人嫌。”刘冬梅学着大牛的样子,撸起衣袖说:“咱先说好了,从今以后,你别在我面前喝酒了。”
“哎呀我操,这比骂我八辈祖宗都难受。”大牛站起来,端详一下酒瓶子,里面至少有七两酒。他拔高嗓门儿说:“刘冬梅,咱不图脸红的。你能把这些酒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