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用最简单的话说出来最难的道理。
读书不应该是读死书,也不是死读书。
宁枫捋着新蓄的胡须颔首道,“质疑先贤之礼,你这读书读的倒真是让人意外啊。”
“也不能叫质疑,我只是不懂罢了,或许我并不适合读先贤之书。”羊辜佑摇头笑道。
“因时而立,因事而行,不拘泥于过去,不妄尊于未来,羊公子,你并不是不适合读书,而是太适合读书了。”宁枫举杯相敬。
羊辜佑同样举杯而敬。
一个不喜欢读书的读书人从书中读出了黄金屋;而那些一个个以读书人自居的学子却只能从书中看出钱罐子,这多少有些讽刺。
读书人读书悟道,上报国家,下安黎民。
这话到底是对是错,从宁枫角度来看,是对的;但从羊辜佑的角度来看,这话并不完全对,报国安民,没错,那自己呢?
难道为了国家,为了黎民就非得牺牲自己吗?若是连自己都不顾了,又拿什么报国安民呢?
在羊辜佑看来,这话应该是。
读书人读书武道,修身为己,上报国家,下安黎民。
若不为己,谈何为国。
……
殷都黑市。
披着年过古稀老人皮囊的女子静静的看着面前桌上的信件,无奈叹气,“连老妖怪蒋圣钦都解决不了这个宁小川,看来这人确实有些本事。”
身后黑衣人默不做声,女子一把撤掉脸上的面具,露出原本的美女身姿。
“你们在这等着,若是那人来的话,把人家钱退还给人家,再多给一半,咱们生意没做好,该赔。”女子拿起桌上的信,往房间深处走去。
身后黑衣人伫立拱手。
顺着房间一直往深处走去,一道铁门镶在前面正中央,女子抬手按向铁门,一道真气顺着手臂轰出,砸在贴门上,一声闷响传来,铁门徐徐打开。
铁门朝着两边缓缓打开,露出一条挂满油灯的走廊,走廊中一股血腥之气扑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