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来自然也是不敢的。”嬴乾阳喝了一大口带过来的酒,说道,“我叫你们来就是想要联手,我们四人刚好在这小子的四周,一同出兵,将他灭掉,各位觉得如何?”
一直沉默不语的甘重坤赞同道:“三年前那次大败是我们互相内斗,战线拉的太长,被他抓住机会来回冲杀。如今我们四人合力包围,区区曲仓,不足为惧。”
芈离煊一直坐在暗处佝偻着身子,四人中他最年长,本不必膛这趟浑水,他来这里是为了自己的儿子,此时站在他的身后,按照原来的部族内部形势,他退位后首领位置必然不可能轮到他的这个庸儿,他想用此次兵变换一个儿子成为下一任首领的机会。于是他也点了点头,转头发现他的儿子居然站在身后快要睡着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既然各位想法一致,具体时间地点到时我会派人密信通知各位,在此别过,下次相见时便是曲仓人头落地之日。”嬴乾阳站起身来,抱拳说道。站起来的动静倒是把芈离煊的半睡不醒的儿子吓醒了。各人起身离开屋子回来处去了。
半年之后,正是各地按照约定进贡的时节,然而各地派出的使臣要么没有出发,要么被人拦住了去路。正是四地首领约定的兵变日子,四方人马足有十余万人向着曲仓的部族逼压而去,从高处望去,乌泱泱都是人马。
“杀!”不知是谁下的号令。从数十里外,行军的声音便已传到这片荒泽中,原本各部族厌倦了战争的人们跟随了曲仓的脚步来到了这里,以为躲过了纷争,没想到兵戈还是找到了这里。男人们都穿好了甲胄,牵出了休养了不少时日的战马。
军队全速压近,眼看到了近前,将这片荒泽围了个水泄不通,此时发现曲仓的队伍列成了一个阵型。曲仓站在最前边,没想到三年前打的大部族不敢出声的人居然这么年轻,虽然战争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但是看着绝不会超过三十岁。一个不到一个三十岁的人居然能带着三千人杀到天下噤声,实在让人难以相信。
远方的涘伯雨还是第一次见到曲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