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超越的敌人没有一个能再度超过她,打败她,从前没有,今后也不会有。
此刻,惊雷谷的议事堂偏殿里,莫如笑愁眉苦脸的和雷蟒抱怨,“您看看,您看看,之蔚这孩子,把人打败还留了那老东西一命,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啊”
雷蟒摸了摸光秃秃,并没什么有毛发的下巴,“你就是关心则乱,你见她做过没把握的事了”
莫如笑只能叹口气不说话,除了和天魔宗那孩子扯上关系的事,自家这首座当真是没得挑,优秀到不能再优秀了。
天魔宗内,蟒袍青年低声的叙述了最新情报,方泞白几次皱眉又舒展开。
跟随多年的下属看出她的几分心思,估计着自家大人的心情这会应该不太坏,斗胆说
“如果是那位大人,应该不希望您动手。”后面还有几句话到底没说出来,再多说,就是逾越了
方泞白不耐烦的让他下去,终究没下达做掉某个人的命令。
“呵,骄傲的家伙。”
想通了什么似的,释然一笑。
这种大事自然少不得被风声楼等组织借机宣扬一番,不少修士钦佩,当然也有不少人不屑一顾,觉得这是妇人之仁。
但是无论是祁安生还是方泞白,都不可能把这些外界言论放在心上。
这会,祁安生正搂着自家爱人腻腻歪歪的欣赏着下方的奇景,无数条金鳞龙鱼争先恐后的越过这山崖,有些龙鱼力量不够撞得头破血流无奈退场,有些身强力壮的一次通过则欢快的游向远方。
这是北土地域最边界的跃龙崖,这片土地的名字也是由此而来。
“泞泞,你看它们,拼死也要跳过山崖,这大概是一种使命感不爬过高山,永远看不到山那边的景色啊。”
方泞白瞥了她一眼,忽然开口说,“那你呢,当初故意接近我,救下我,也是为了使命感”
近来,那些莫名尘封的记忆随着修为和灵魂力量的提升,就快要浮出水面,她也不想说这些话可总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