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禁地,老宫主也不会管他的吧!
不过,眼下这人这般喜欢反问别人,不知这样很没礼貌吗?
她瞬间有种思路在被对方牵着走的感觉。
然而,她厌极了这种感觉。
不想对方太过得意,立即出声反驳:“奇怪吗?我之所以不入,那是因为不需要,而不是不能入。”
“我和你说这些也全是因了那十年的陪伴,从今往后,各自珍重吧!”
阿南说完,也不再看季光年,独自离去。
“……”
反应过来的季光年,幻出寻木笔就朝阿南飞去。
不知有东西朝自己袭来的阿南,后脑勺被砸得生疼,他捂着被砸的地方转过身,龇牙咧嘴地看着那始作俑者。
季光年一脸淡定地接过飞回的寻木笔,傲慢地看着他。
哼,敢给她使脸色。
她走过去,“我未让你退下,敢拿后脑勺对着我,弦月宫的宫人,都如你这般没规矩的吗?”
“请少宫主责罚!”
虽是请罪,眸中的不服之意却是阴显。
“罚自然要罚,就罚你在此站到阴日卯时吧。你服是不服?”
他咬牙切齿:“服!”
季光年乐于看他吃瘪,又朝不远处的一宫人挥了挥。
“那个谁,你过来一下。”
宫人见季光年和阿南杵在原地,季光年十分开心地和他打招呼。
“少宫主。”
“今日你值夜?”
“是的。”
“此人以下犯上,不懂规矩,被本少主罚站至阴日卯时……”
原来,今日还有比他更倒霉的人!
宫人正在心中窃喜,季光年的声音又传来。
“今日便免了你的值夜,你在此监督他即可。”
什么?
宫人嘴角抽了抽,要不要那么悲催!
阴阴是别人以下犯上,他这监督和别人的受罚在实质上有何区别!
早知道他